一位美国数学系的研究生来台湾搜集中国古代数学发展的资料,朋友请我代为招待。他是首次来到东方,也没有学过中文,可是竟在短短半小时内学会写错综复杂的“张”字——而且还是草书。惊讶之余,不免向这位天才请教。他说:“这没有什么,我只是用一笔把三又四分之十三这个数字写出来而已。”
一学究给人看文章,最喜欢“放狗屁”三字。有人劝他批文何必用此批,觉得不雅。先生解释道,这是一等批,还有二等批、三等批。一等批是放狗屁,放狗屁者,人放狗屁,还有些人话,不都是狗屁;第二等是狗放屁,狗放屁时很少,偶一放之,屁不太多;第三等是放屁狗,狗以放屁出名,简直全是狗屁。
有一富家子弟,诈称秀才,被聘为家庭教师。一日,学生向老师请教《桓公杀子纠》一章怎么解。此人不知是书上句子,只当是件人命案,便连声大叫道:“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老师我怎么知道实情。”
两人为“太行山”的“行”字起了纠纷,一个说读音是“航”,另一个不服,说读“形”。两人相持不下,便决定赌一个东道,一同去问一个学究,由他评判。谁知学究见了读别字的便窝火,打发他们道:“太‘形’山,你对了。”另一位怨学究不公道,学究回答说:“你输一次东道,叫他读一生别字,谁的损失大呢?”
汤普森的妻子最近“乐兴”大发,到街上买了一把小提琴回家学拉。那“吱哑吱哑”的噪音,把汤普森吵得烦透了。一天,家中小狗也跟着“汪汪”叫了起来。汤普森便斗胆对妻子说:“亲爱的,你能挑选一支狗听不懂的乐曲练吗?”
有个老人,大年初一出门访友前,先在桌上写了个“吉”字,心想图个吉利,没想到走了几家,连杯茶也没喝上。他气呼呼地回到家,再看桌上那个字。不料一气站错了地方,字看反了,便自作聪明他说:“我以为写了个‘吉’字,却原来是‘口干’二字,怪不得连杯茶也没捞到。”
看台上,两个素不相识的球迷争了起来。“甲队准赢。说错了,就把我的姓倒写! ”“甲队准输。否则,把我的姓横写。”“你贵姓?”“姓田。你呢?”“姓王。”
安妮:“我这次演唱会完全失败了! ”吉姆:“不能这么说,你没见观众那么兴高采烈地报以掌声吗?”安妮:“正是这一阵太热烈的掌声使我伤心。我希望的是观众们蒙胧入梦,似醒非醒,左右摇晃,哼哼哈哈……”吉姆:“为什么呢?”安妮:“亲爱的,我唱的是摇篮曲埃”
一个妇人同丈夫商量:“我想在钢琴上放一座音乐大师的塑像,你看莫扎特、贝多芬、李斯特之中谁最合适?”丈夫回答:“当然是贝多芬了。”她高兴地问: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他是聋子。”。”
有个老书生,每次听人家谈话,总是摇摇头说:“淡而无味。”有一天,这位老书生跟一位客人谈话,问道:“最近有啥新闻?”客人回答道:“昨天傍晚,一条盐船被撞破了,所载的盐都倒进河中去了。”老先生摇摇头说:“淡而无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