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朝时有一人很聪明,就是口吃,杨素很喜欢跟他开玩笑。某冬的一天,他戏弄这人说:“有个大坑深一文,方圆也一丈,把你放在里面,你有什么办法出来?”这人问:“有梯吗! ”杨素说:“没梯,如果有梯就不用问了。”“白白白日,夜夜夜夜里?”杨素说:“怎么要问白天夜里?只说你怎样出来。”这人就说:“如果不是夜里,眼睛不瞎,怎么会走到大坑里?”杨素大笑,接
从前有个人常做好事,死后要重新投胎。阴间转轮王(执管轮回投生的大王)问他要投什么人家。他说:“父是尚书子状元,绕家千顷好良田,鱼池花叶般般有,美妾娇妻个个贤,充栋金银并米谷,盈箱罗绮及银钱,身居一品王公位,安享荣华寿百年。”转轮王说:“有这样的好处,罢罢罢,让我自己去投抬,将王位禅让给你吧! ”
邓艾口吃,说自己的名时,总是艾艾个不停。晋文王一次戏弄他说:“艾艾为几艾?”邓艾巧妙地答说:“凤啊凤啊,原来还是一凤。”
世上人常常把鹡鸰鸟比作兄弟。一个迂腐的读书人见了问道:“你的兄弟都在哪里?”鹡鸰说:“我们从小就是雌雄配对,只有夫妇,哪有兄弟?世上没有公冶长(传说此人精通鸟类语言),因此人们不知我们底细,错把兄弟的名义给了我们。其实我找遍各处,也不晓得谁是我哥哥,谁是我弟弟?”我听了叹气道:“想不到五伦大义(封建时代伦理观念,即父子有亲、君臣有义、夫妇有别、长幼有序、朋友有信)也有徒有虚名的! ”
从前,有一个秀才,他有一个傻儿子。有一天,朋友要来拜访他。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,他决定让儿子招待客人,还特意教给他几句话:“如果客人问你咱们家的桃树怎么没了,你就说‘让我砍了卖了’;如果他问你咱们家的篱笆为什么这么乱,你就说‘兵荒马乱糟蹋的了’;如果他问你咱家钱怎么这么多,你就说‘爹妈辛苦挣的’;如果他问你怎么如此聪明,你就说‘那当然,我们家世代如此’。”于是,儿子去招待客人。客人问:“你的父亲呢?”儿子答道:“让我砍了卖了! ”客人很惊讶,接着问你母亲呢?”
矮人乘舟出游,因搁浅,自起撑之,失手坠水,水没过项。矮人起而怒曰:“偏我搁浅搁在深处。”
一僧人、一经纪、一妓女同途,陡遇大雪,遂往古庙避之。三人议曰:“今日我等在此,各将大雪为题,要插入自家本色。”和尚曰:“片片片,碎剪鹅毛空中旋。落在我山们上,好似一座白玉殿。”经纪曰:“片片片,碎剪鹅毛空中旋。落在我匾担上,好似一把白玉剑。”妓女曰:“片片片,碎剪鹅毛空中旋。落在我?毛上,好似胡子吃白面。”
一人欲往妾处,诈称:“我要出恭,去去就来。”妻不许,夫即赌咒云:“若他往做狗。”妻将索系其足放去。夫解索,转缚狗脚上,竟往妾房。妻见去久不至,收索到床边,起摸着狗背,乃大骇云:“这死乌龟,我还道是骗我,却原来倒罚了真咒。”
20世纪20年代匈牙种剧作家费伦茨·莫尔纳尔(1878-1952年)居住在维也纳的一家旅馆里。一天,他的一大批亲戚来看望他。并希望分享一点剧作家的巨大成功。事先,他们估计可能会受到冷遇,所以,做好了思想准备。但是,使他们感到吃惊的是,莫尔纳尔很热情地与他们打招呼,甚至还坚持要大家坐下一起合影留念。可是照片印出来后,莫尔纳尔把照片交给旅馆的门卫,说:"无论什么时候,你看见照片中任何人想走进旅馆,都不要让他们进来。"
一位启蒙教师只认得一个“川”字,见学生递上书来,打算找一“川”字来教他,一连翻了几页都没有,忽然看见个“三”字,就指着它骂道:“我到处寻你不着,我躺在这里睡懒觉!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