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道与和凝,是五代时的两个大官。 前者性子慢,后者正相反。 一天,和凝见冯道买了一双新靴,便问:“花了多少钱?”冯道慢慢抬起一只脚:“九百文。” 和凝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回头便骂仆人:“你替我买的那双靴,为什么要一千八?”和凝越说越气,却见冯道又慢慢抬起另一只脚,慢条斯理地说:“别急嘛,这只也是九百文。”
唐代大中年间,日本国王子来中国朝拜,献宝器等物。懿宗皇帝也设珍撰百戏作还礼。王子喜欢下围棋,皇帝就命顾师言作对手,奕至第34子,顾师言一着妙棋,顿使棋盘上原来的势均力敌之势倒向一方,王子目瞪口呆,只得认输。他偷偷问在旁的鸿胪:“这对手为中国棋坛第几高手?”鸿胪故意说:“第三高手。” 其实,顾师言为第一高手。王子更惊,对鸿胪说:“我想与中国第一高手下几子,行吗?”鸿胪说:“这可以,但是你只有胜了第三,才能迎第二,赢了第二战第一,现在你连第三高手还未胜,怎能急躁求战于第一呢?
有几个秀才在谈论苏东坡。 一个说:“我喜爱东坡的诗。” 一个说:“我喜爱东坡的赋。” 这时来了一个屠夫,说:“我也最爱东坡。” 那两个秀才听了说:“你一个杀猪的,爱上先生的哪一点呢?” 屠夫答道:“我最爱东坡肉
从前有个老秀才,自命不凡,常说自己知天地,通鬼神,谁生个什么病,只要他写篇文章跟鬼神通融一下就会好的。他儿子是个货担郎,常年在外,这老混蛋就在家里爬灰。 一日,他媳妇舂米用力过猛,把她的尴尬地方撞了一下,顿时红肿,疼痛难忍,她便要老秀才写篇文章通融通融,老秀才a欣然领命。可是怎么写呀,直接写是对菩萨的大不敬,他搜索枯肠,捻断几茎须,正为难之际,听见隔壁有人说话,他灵机一动,一挥而就,写成妙文一篇:媳妇舂米用力, 撞坏屁股隔壁。 恳请菩萨保佑, 
员又责成州县官吏横征暴敛,百姓渐渐穷困,财物渐渐匮乏。而那些贪官污吏更是巧立名目中饱私囊。一些没有实权的官吏就动足脑筋,向上逐条陈述搜刮之法,希望得到上司重用。如广东就有征收“娼捐”(向妓女收税)的动议。听说已实行,美其名为“花捐”。要知道广东自从开放赌禁、征收赌税以来,百姓都讥笑为“奉旨开赌”,现在又开放娼禁收“娼捐”,那不知要怎么讥笑呢。有人说:“如果实行娼捐
有个读书人号“吉人”,一天新结识一位朋友,彼此通了姓名。过了几天,朋友写信称他为“击人”。等到两人相见,吉人笑道:“我手无缚鸡之力,不能击人,贱号是‘大吉’之‘吉’埃” 过了几天,朋友又写信,写作“戟人”。吉人见到朋友说:“你怎么同我开玩笑?我不是武夫,怎能挥得动戟矛?”朋友说:“你自己说是‘大戟’之‘戟’,我记得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上有红芽大戟。就是这个
有一个人避讳特多,每逢家里有庆贺之类的喜事,便特别避讳白色,一切都用红色来装饰,客人中如果有乘白马的,绝对不让牵入马棚。 有一个年轻人特别喜欢谐谑,知主人尚红,便用红颜料把脸涂得红红的,到他家去做客,主人很惊讶,问他这是干什么。年轻人回答说:“我听说老先生您一向厌恶素色,所以不敢带着白面孔来府上,免得您怪罪我。” 在座的客人见此,不由得捧腹大笑。主人自觉惭愧,从此改掉了这个陋习。
王忠肃公为人不喜欢开玩笑。一天,退朝后回家的路上,他看见同行的一位大臣眼睛老是盯着擦身而过的一个美女。那美女已经走远了,这位大臣还不时地回过头来恋恋不舍地去看她。 这时,一向不苟言笑的王忠肃公也忍不住跟这位大臣开起了玩笑:“刚才过去的那个漂亮女子真有力气。”这位大臣忙问道:“大人您怎么知道她有力气呢?”王忠肃公应声说道: “假若她没有力气,你老夫子的头怎么能被她拉得团团乱转呢?”
从前,有个教书先生,常念别字,误人子弟,被告到县官那里,县官传他到大堂问话。 “你教书经常念别字吗?” “不不,绝无此事,纯属子虚鸟有! ” “什么,鸟有?你把乌字读成了鸟字,当堂出错,你认打还是认罚?” 先生怕打,战战兢兢的说:“认罚! ” 县官提笔批下:“罚鸡三只,兔两只。” 先生回家拎了一只鸡来。&
乌龟有外壳,蟹也有外壳。只是乌龟的外壳厚,蟹的外壳薄,所以乌龟能负重,而蟹却受不起敲剥。可是蟹能合钳自卫,乌龟却只能团缩躲避危害。一天,蟹碰到乌龟,张开钳子要戏弄它,乌龟急忙把头尾和四只脚团缩进去,蟹钳住它的背壳,发出格格的声音。钳了好久,乌龟丝毫没受到伤害。蟹笑道:“这个厚皮的东西,一点也吃它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