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位富翁,对文章一窍不通,有人向他借马,写了封信来说:“偶欲他出,祈借骏足一乘。”富翁看了大怒说:“我只有这两只脚,怎能借给别人?我的朋友很多,要是大家都来借,我岂不要大解八块了吗?” 有个友人在一旁解释说:“他信上说的‘骏足’,是指马足。”富翁听了更恼火,说: “我的足是马足,我看他的腿是驴腿,他的头还是狗头呢! ”
一个人做面人儿卖,生意很好。他对妻子说:“今后只做束手的,可以省些面。”这样试了试,果然都卖出去了。这人又说:“以后专做坐着的,面能更剩”试了试,又都卖出去了。这人便说:“以后只做垂头而卧的,不就更省了吗?”说罢,立即就做。他妻子过来拿起做好的面人看了看,说: “省倒是省了,只是看着不像个人了。”
有个人的鞋子和袜子都穿破了,鞋子便归咎于袜子,袜子不服气,也归咎于鞋子。二人争论不休,僵持不下,便一道去官府诉讼。 官府见它俩都振振有词,一时难以判决,便把脚后跟抓来作证人。脚后跟也推脱得一干二净: “小人我一直被它俩逐出在外,怎么能够知道它们谁对谁错呢?”
某地有蝗虫为害,乡民们进城来禀报。知县便到城隍庙祈求城隍神,城隍神马上传蝗虫来问话,命令知县坐在一旁观审。 不一会儿,蝗虫全部都来到,密密麻麻,跪在台阶下,一眼望不到边,连城隍神看了也吃惊。城隍神便问判官说:“这些小东西,怎么会有这么多?”判官报告说:“这都是发大水时,鱼虾之类把子产在田中,大水退后,那些鱼虾子就变成这些小东西。”城隍神笑道:“原来祸害百姓的是这些杂种东西。” &
侯白经常与尚书令杨素在一起谈天说地,戏弄玩耍,尽欢极乐,往往从早晨一直谈到晚上才能回家。 一天晚上,侯白刚走出尚书省大门,恰逢杨素之子杨玄感。玄感一把拉住侯白的手,央求道:“侯秀才请跟我来,到府中给我讲几个有趣的故事。”侯白被留无奈,想走出也走不成,便给杨玄感编造了一个故事: “有一只猛虎,到山野去觅食,忽然发现一个刺猬仰卧在地上。
一个人上厕所,隔壁厕所里已有一位女子,她偶然丢了手纸,很为难,只好说:“谁能给我手纸用,我情愿嫁给他。”这边这位男子听到了,便把自己的纸从墙壁缝里塞过去,给了女子。女子接了纸用过后扬长而去。这边的男子叹道: “亲事虽然定下了,可这一屁股债,却怎么甩得干净?”
有个人开典当铺,却不识货。有客人拿了一面单皮鼓来当,铺主吆喝道:“皮盆子一个,当银五分! ”有人拿笙来当,铺主吆喝:“斑竹酒壶一把,当银三分! ”有人来当笛子,他又吆喝:“丝缉火筒一根,当银一分! ” 后来有人把擦屁股的帕子拿来当,他吆喝道:“虎狸斑汗巾一条,当银二分! ”小伙计见了说:“这东西要它有什么用?” 铺主答道
有个富人在穷人面前摆架子,说道:“我家有千金,你为什么不奉承我?”穷人说道:“你自富你的,与我有什么关系?我为何要奉承你?”富人说:“那么,如果把我的钱财分一半给你,你奉不奉承我?”穷人回答说:“如果你五百我也五百,我和你的财产就相同了,我还奉承你干什么?”富人又问:“那我把财富全部送给你,你还能不奉承我吗?”穷人答道:“你千金一个不剩,而我有了千金,那你就该来奉承我了。”
侯白后来做了唐朝的官员,经常跟人们在一块猜谜语,侯白先对众人约法三章:“所猜之物,一、必须是能看见的实物;二、不能虚作解释,迷惑众人;三、如果解释完了,却见不到此物,就应受罚。”接着他先出谜面:“背与屋一样大,肚与枕(车后横木)一样大,口与杯子一样大。”大家猜了半天,谁也没猜中,都说:“天下哪里有口和杯子一样大而背却和屋一样大的物件?定无此物,你必须跟我们大家打个赌。”侯白跟众人打完赌,解释说:“这是燕子窝。”众人恍然大笑。  
有个人拿了借据去借债,主人说:“借据倒不须写,只要画一幅行乐图给我就行。”借债人问什么缘故,主人答道: “只怕日后我找你讨债时,你就不是现在这副面孔了!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