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·司布真(1834—1892年),英国浸信会教的负责人。他以自己的口才和文才俘获了大批的听众,也使他在20岁时就成了一名著名的传教士。当然也就免不了成为舆论中心,不过他都能淡泊处之。一次,他又被评定他的功绩的众多争论者所包围。一位朋友开玩笑地说:“我听说您又掉入了热水之中。”“不止我一个人在热水中,”司布真说道,“其他的人也都在热水中,我不过是个使水沸腾的人。”
林肯在斯普林菲尔德担任律师期间,有一天他步行到城里去。一辆汽车从他身后开来时,他喊住驾驶员,说:“能不能行个方便替我把这件大衣捎到城里去?” “有什么不能呢?”驾驶员回答说,“可我怎么让你重新拿到大衣呢?” “哦,这很简单,我打算裹在大衣里头。”
某国总统为了提高自己的声望,决定发行一种上面印有自己的脸的邮票,发行了一个多月后,总统决定到邮局查看销售情形。总统:“销售情形怎样啊?”员工:“还不错……只不过有人常常抱怨贴不牢……”总统:“怎么会呢?”语毕,总统顺手抄起了一张邮票,在背面吐了一口口水,用力黏在一张纸上。总统:“你看这不是贴的很牢吗?! ”员工:“可是……大家都……大家都……把口水……吐在正面……
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不久,美国出生的女权主义者南希?阿斯特到丘吉尔(1874--1965年)祖上传下来的布雷尼宫拜访了他。丘吉尔热情地接待了她。在交谈中阿斯特大谈特谈妇女权力问题,并恳切希望丘吉尔能帮助她成为第一位进入众议院的女议员。 丘吉尔嘲笑了她的这一念头,也不同意她的一些观点,这使这位夫人大为恼火。她对丘吉尔说:“温斯顿,如果我是你的妻子,就会往你咖啡杯里放毒药! ” “丘吉尔温柔地接着说:“如果我是你的丈夫,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喝下去! ”
辛普森杀妻案重新审理。律师满头大汗跑来:“大事不好了………”“不要慌,先生。”辛普森微笑着说,“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,而我们有最好的律师。”“不,他们派来一名中国足球裁判做法官! ”律师喊道。辛普森大惊失色,战战兢兢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我们还有陪审团?”“这更糟!陪审团成员都是中国的巡边员! ”辛普森拔腿就跑,至今下落不明。
一位顾客在某餐厅吃午饭。他点了一客牛排。快要吃完的时侯,他突然发现排里有一只苍蝇。他十分气愤地叫来服务员询问是怎么回事。服务员不慌不忙牛彬彬有理地说:“先生,你抽中了本餐厅再来一份的大奖。”
契诃夫(1860—1904年)是俄国杰出的短篇小说家与戏剧家。有一天,一位长得很丰满,穿得很漂亮的美丽健康的太太来看望契诃夫。她一坐下来,就装腔作势地说:“人生多么无聊,安东·巴甫洛维奇!一切都是灰色的:人啦、海啦、连花儿都是一样。在我看来什么都是灰色的,没有欲望。我的灵魂里充满了痛苦,……这好像是一种箔…”契诃夫眯起眼睛望望面前的这位太太,说:“的确,这是一种玻它还有一个拉丁文的名字:morbuspritvorlalis。”这句拉丁
塞谬尔·约翰逊(1709--1784年)是英国多才多艺的文学家、语言家、新闻记者。1755年塞谬尔编的《英语语言词典》出版了,这在当时影响很大。一次,两位女士对约翰逊高度赞美了词典之后,特别称赞他在词典中省略了好些猥亵词语。“哦!亲爱的,那么你们都已经找过这些词了?”约翰逊惊讶地说道。两位女士立刻红了脸,改换了话题。
前苏联诗人马雅可夫斯基(1893—1930年)15岁就参加了布尔什维克,对党有深厚的感情,常常把“十月革命”亲切地抒写为“我的革命”。有人刁难他,说什么:“你啊,在诗中常常写我、我、我,难道还称得上是无产阶级集体主义的诗人吗?”诗人幽默地反唇相讥:“向姑娘表白爱情的时候,你难道会说我们、我们、我们爱你吗?”有一次朗诵会上,马雅中夫斯基朗诵自己的新作之后,收到一张条
有个朋友请瑞典作家斯特林堡看戏。这位朋友声称这戏是自己的新作。戏开演之后,斯特林堡越看越不是滋味,他发现,这个戏从人物到情节,正是他从前想写而没来得及写出来的一个戏,不久前,他曾向这个朋友谈过他的构思。戏散场后,这位朋友谦虚地向他征求意见,斯特林堡平静地说:“这正是我想要写的戏,看来,这是我们英雄所见略同啊! 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