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国生理学家伊凡·谢切诺夫通过对青蛙的解剖实验,于1863年发表了关于《蛙脑对脊髓神经的抑制》等论文,同时出版了《脑的反射》一书,为神经生物学作出了很大的贡献。但是,沙俄政府竟以莫须有的罪名,把谢切诺夫逮捕。 审讯时,法官问:“被告,您可以为自己找个辩护人。” 伊凡·谢切诺夫回答:“让青蛙做我的证人吧。”
一天,美国小说家欧文·肖(1913—1984年),走进一家法国餐馆。点过菜后,静静地等了很长的时间,直到十分不耐烦时,餐厅侍者总管才认出了他,挨近作家身边,向他介绍说这家餐馆的蜗牛很不错,要不要来一份。欧文·肖点了点头说:“我早已知道了,瞧,你们让蜗牛都穿上了侍者的衣服。”
希特勒掌握了德国的军政大权之后,有一天来参观儿童绘画展览。看完展览,他把这些小艺术家召集过来,兴高采烈地问道:“假如我是你们的爸爸,你们会有什么想法?”一个满面忧愁的小男孩说道:“我想成为一个孤儿。”
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欧洲处处惊魂未定、疲惫不堪。这段时期,法国政治家阿里斯梯德·白里安(1862--1932年)为维护国际间的和平与合作做了大量的工作。如1926年9月,白里安和德国政治家古斯塔夫.斯特莱里曼就战争善后问题举了成功的会谈。他俩并因此而获得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。即使是如此重大的主题,他们也都在谈笑间进行。 为了避开外界的干扰,妥善地处理战后赔款事宜,他们特地选择法国。汝拉省的一个
丘吉尔和爱德礼一起如厕小解。爱德礼捷足先登,丘吉尔只好远远地站在另一端解决问题。爱德礼说:“我们今天很疏远嘛,敬爱的首相先生! ”丘吉尔说:“我倒是真有点害怕,你最近见了大的东西就想把它公有化。”
在一次特意为爱因斯坦举行的舞会上,美国各地“社会名流”喋喋不休地赞扬、吹捧,比那靡靡之音更让爱因斯坦坐立不安。当肉麻的吹捧升级为热昏的胡说时,爱因斯坦再也忍受不住了,他拍着沙发站了起来,愤怒地说:“谢谢你们对我的赞扬!如果我相信这些赞扬是出自真诚的内心,那么我应该是一个疯子。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疯子,所以我不相信,也不愿意再听到你们这些令人作呃的赞誉! ”
戴高乐的人事政策往往难于了解。他曾解释过这件事,他说:“基本上我只喜欢敢反驳我的人,可是我于这些人很难相处。”
大诗人普希金年轻时喜欢跳舞。在一次舞会上,他邀请一位小姐跳舞。这位小姐傲慢地说:“我不能和小孩子跳舞! ”普希金灵机一动,他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,微笑着说:“对不起,亲爱的小姐,我不知道您正怀着孩子。”
当埃尔·史密司第一次当选为纽约市的总督以后,前往某一监狱视察。监狱长请求他对囚犯们讲几句话。他不知从何讲起。最后他开口了:“我的公民们! ”突然他想到一个人进了国家监狱后就不再是公民了,连忙改口说:“我的囚犯们! ”他觉得这也不太恰当,于是又连忙改口说:“嗯,不管怎样,我很高兴看到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。”
孔子是世界上第一个开补习班的人,不仅有教无类,连补习费多寡、可享受到福利也都规定了:$30 三十而立:交三十两者只能站著听课;$40 四十不惑:交四十两者可发问,直到你没有疑问;$50 五十知天命:交五十两者可知明天小考之命题;$60 六十耳顺:能出的起此价格者,老师可以讲些你喜欢的话给你听,让你耳顺;$70 七十